,随便哪个都是对敌的大忌!”
‘苏教头’一句接一句,给萧西棠训了个面红耳赤,半天憋出一句“可是”。
“没有可是。”苏未吟语气严厉。
“开始前我便提醒过你,我会为了赢而无所不用其极,可你并没有放在心上。我迎向枪头,事已反常,但你丝毫没有想过那可能是我用的计,毫无防备。因今日与你对战的是我,所以你只是输了一场赌局,改日若真正对敌,你丢掉的,就是你的命!”
萧西棠不光招式干净,人也‘干净’。
两人各有各的事忙,像今天这样机会可遇不可求,让他见识一下人心险恶,下次遇到类似的事,心里也能有个防范。
沉默在熹微晨光中蔓延,萧西棠握枪的手紧了又紧,唇线绷直,有些不服气,偏偏心底里又觉得苏未吟说的在理。
半晌后,他长长吐出一口浊气,肩膀松弛下来,手中银枪叮一声顿在地上。
萧西棠昂起头,“愿赌服输。有什么想知道的,尽管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