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吗?”
其中有两个在京营任职,能帮着遮掩策应,拢到一起也算是合情合理,可那些未在京营任职的,怎么也掺和了进来?
不是帮着管人,就是帮着管钱,且各个手上都沾着人命,被牢牢的钉死在了这盘棋上。
老豫王缓缓抬头,撞上皇帝的目光。
这个问题,他想过,却一直不得其解,最后只能归结于无论嫡庶终归都是兄弟,比外人要更可信一些,所以轩辕烈才将所有的兄弟都叫上了。
老豫王咽了口唾沫,“我儿已成白骨,死无对证,你想怎么说都行。”
“那朕说朕的,王叔且先听听,信与不信自行分辨即可。”
吴尽言送茶进来,皇帝轻呷润喉,继续往下说。
“王叔肯定记得,在裴肃彻查淫秽案时,京营还出过两件大案。”
一是三千营一位参将之妻红杏出墙,这参将涉嫌酒后杀害奸夫满门十余口。
二是神机营最新改良的强弩图纸遭泄露,三名参将及多名中阶营官牵涉其中。
老豫王坐回椅子,气喘难平,脸上浮起讥诮的冷笑,“当然记得,好侄儿‘秉公执法’,高拿轻放,以一己之力稳固朝纲,手段高明,王叔佩服之至。”
也正是因为皇帝对外人都能高抬贵手,对皇室宗亲反而赶尽杀绝,老豫王才更恨他。
“朕如果不保他们,崔氏的手就要伸进京营了。”
皇帝身体微微前倾,烛光终于照亮他整张脸,以及瞳孔间深不见底的寒潭。
“豫王世子的案子也是同样的道理。王叔当真以为轩辕烈私设安乐营仅是为了满足自己寻欢作乐,顺道挣钱?你可曾想过,那些去过安乐营的营官留下这样的把柄后,还能始终如一的效忠天子吗?”
话音落,厅内死寂。
好半晌,老豫王嘴角才扯出一个古怪而悲凉的笑,“你胡说。我儿堂堂亲王世子,皇室宗亲,天家血脉,为何要替崔家办事?”
“谁说是替崔家?”皇帝轻抚袖间褶皱,“王叔方才也说了,谁都想当皇帝。这个位置,王叔当年不也争过的吗?”
只不过他很会审时度势,在初期就顺应局势投到了先帝的阵营。
至于轩辕烈,他和崔家应是属于互惠互利的关系。
以轩辕烈的脑子和胸襟,想不出把所有兄弟都拉入局当筹码,这背后,必然有崔家人出谋划策。
所以他要给崔家送钱。
当初正是影卫查到轩辕烈贪墨的赃款去向,才将崔氏扯了出来,否则皇帝也会和其他人一样,以为只是轩辕烈一人在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