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读不懂的笑容。
许菻兮更是眼珠子都快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
夏灼灼就是江山大师？
开什么国际玩笑呢！
她努力找到自己的声音问：“赵、赵大师……你没弄错吧？还是说我听错了？”
赵缇厌恶地盯着许菻兮。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一直挡着他，他早就认出师父了！
如果认出师父，他怎么敢对师父不恭不敬地一口一个“小姑娘”？
这可是大不敬！
赵缇这一代人，对师父比对自己的亲生父母还要恭敬。
他们这一代人奉行的拜师原则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此刻听到许菻兮居然还敢质疑师父的身份，当即彻底变了脸色。
“老夫虽然年纪大了，眼神不如从前了，但还不至于老眼昏花到连自己的师父都认不出来！我敢以我的名声担保，她，的的确确就是我的师父，江山大师！”
这话一出，再没有人敢出声质疑夏灼灼的身份。
毕竟，为夏灼灼担保的人，是赵缇。
赵缇不可能拿自己的名声开玩笑。
哪怕，他们仍旧有些不敢相信，江山大师居然是个女孩子，还是个年纪这么轻的女孩子。
“我跟师父已经有一年多没见，刚才你们挡在我面前，我没能第一时间把她认出来，这是我的失误。但现在如果还有人质疑我师父的身份，那就是质疑我赵缇的人品！”
众人面面相觑。
就在这时，未来之境的陈馆长也闻声过来了。
刚准备弄明白情况，一看到夏灼灼，眼睛立刻一亮，急忙挤进人群来到夏灼灼面前，对着她恭恭敬敬地长鞠一躬。
“江山大师！好久没见！您过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好亲自去门口迎接您啊！”
如果说赵缇的话，是一个重磅炸弹，那陈馆长的话，就是平地一声雷。
两位行业大拿都喊夏灼灼“江山大师”，她的身份已经彻底坐实。
此刻，再没人怀疑夏灼灼就是江山的这一消息了。
几乎是立刻，人群纷纷向夏灼灼道歉。
“对不起，江山大师，我们不知道您就是江山大师。”
“江山大师恕我眼瞎，没能认出您。”
“想不到江山大师您居然这么年轻，是我看走眼了，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人群每有一个人向夏灼灼道歉一句，许菻兮就感觉自己的脸被打了一耳光，当真是火辣辣的疼。
她怎么都没想到，夏灼灼竟然真的是江山。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