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怎么会被水淹了?”
服务生有点害怕,不明白这个客人怎么回事,一脸的阴冷,像是要杀人。
“不、不是我们的问题,是施工队……”
服务生哆嗦着,把情况讲了个大概,又说:“我们会赔偿您的损失的,今日的房费全免。”
这家新春酒店,已经转手了三次,古武堂现在跟这儿毫无干系,但所有人都对这里很了解。
他们知道哪里有监控,哪里没有,如何能躲开工作人员的注意上楼。
因此,每次集会,他们仍旧选在新春酒店。
窦斯齐认真听着服务生的话,分辨他话里的真实性。
见这人虽然怕他,但眼神并不闪躲,就知道,这人的确只是个服务生。
他分辨人,还是挺准的。
一如之前,他虽然还没见过夏灼灼,却已经察觉到这个女人很危险,必须除掉她。
“我知道了,谢谢提醒。”
“应该的……”
服务生舒了一口气,转身正要走,突然卫生间发出“咚——”一声巨响。
服务生吓了一跳,忙往里面看过去。
但房门只是半开着,窦斯齐挡在门口,他什么都没看到。
只是问窦斯齐:“房间里还有人吗?需要帮忙吗?”
“不用,就我一个,应该是东西掉了。”
“好的,有任何需要,您随时打前台电话。”
“好。”
窦斯齐盯着服务生走远,这才关上门。
他转身往卫生间里走,脸色很难看。
明知有人来敲门,还敢发出动静!
一群蠢货!
幸亏那只是个普通服务员。
窦斯齐沉着脸回到卫生间。
里面站着七个身形魁梧的男人,和一个白发苍苍,却步履矫健的老人。
这老人正是古武堂前任堂主。
他的儿子,是新任堂主,只是已经被抓,此生出来无望。
除非,窦派获得最终胜利,到时,他们伸伸手,就能帮他儿子。
也是因为这样,古武堂反而比以前更听窦家人的话。
“刚才什么情况?”老堂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