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如今的皇帝,可龙虎军的兵权却给了景昭辰,也算给了他一张保命符。
皇家历来无情,表面看起来兄友弟恭,可暗里纷争不断,自古帝王多疑心,又怎么可能全心信任景昭辰。
柳岁与摄政王的婚约,是先皇在位时与老镇国公定下的,如今的皇帝怎可能允许镇国公府与摄政王府联姻!
十五万的赈灾银是皇帝派身边的隐龙卫秘密放置在镇国公府!
此事老镇国公心知肚明!
现在与摄政王府撇清关系都来不及,柳岁偏反其道而行,冯天奇实在想不明白她心中所想。
“柳岁,一开始我可能真的只将你,将柳家当成棋子,想着利用你们引出他,毕竟那兵权关乎我的性命......”
“拍卖了!各位公子准备好银钱,还是同从前一样的规矩,看中了就摇铃,价高者得!”
柳岁没听清他后面又说了什么,被这一嗓子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景昭辰轻叹口气。
他起身,自然地牵过柳岁的手。
“走,小爷带你见见世面。”
柳岁杏眼亮晶晶,由着景昭辰握着自己的手。
“拍卖的是什么东西啊?有稀奇点的药材吗?”
景昭辰看着身旁欣赏万分的柳岁,阴郁的心情也跟着明朗起来。
“听说有一枚自西域而来的鹤珠,今夜半数的人估计都为此物而来。”
说话间,众人都来到一个不起眼的屋中。
管事的转动墙边花瓶,地面缓缓向两侧挪动,最后露出蜿蜒的青石楼梯。
拾步而下,石梯两侧的墙面上悬着鲛盏,据说此物千年不灭,万金难求。
“这蛟盏也来自西域,据说是鲛人之泪化成,我府上也有一盏。”
柳岁沉吟,“所谓鲛人只是传说中杜撰的,应是海中一种生物,名唤儒艮,周身覆彩鳞,身后有尾,月明时喜在礁石上鸣叫求偶,远看去似人形,故而得名人鱼。”
她叹口气,“这鲛盏中的灯油就是以此物油脂炼制而成,一盏灯不知需斩杀几只。”
景昭辰挑眉,他见过她杀人不眨眼的模样,倒是没想到,她竟然会由灯盏想到那么深远的地方。
“若真如你所说,是该严令禁止,可惜凭借一人之力,无异于蚍蜉撼树。”
“涓涓之水,可以成川;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都没试过,何必妄自菲薄!”
景昭辰的眼底划过一抹欣慰,唇角上扬。
“岁岁教训的是,小爷当铭记于心!”
柳岁斜睨他一眼,只觉得这人的手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