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沾着未干的血渍。
“是也不是,我本就是孙员外收养的孤女。”
她自嘲地苦笑一声。
“不然能在府中被一群下人欺压至此?”
柳岁对她的身世不感兴趣。
“说说府中有什么秘密?与槐树有关?”
少女愣了愣,还以为她会接着自己的话往下问,毕竟她不是真的员外府千金。
可柳岁这么不按常理出牌,她一时竟不知如何招架。
“还是说你也是其中的一步?让我猜猜,你应该是为了吸引谁的注意,但最后却盯上了我们。”
柳岁笑,也无需孙枝枝开口。
“你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顺着她纤细的手指,孙枝枝不好意思看一眼景昭辰,垂着眸一言不发。
沉默就是最好的证明。
柳岁也不恼,浅笑盈盈盯着孙枝枝。
直看得孙枝枝手脚都不知该如何安放。
“不过如此也敢惦记我的男人!”
柳岁这一巴掌来得干脆又突然,啪的一声,孙枝枝的脸上瞬间肿得老高。
所有人都惊得好半天回不过神,只有景昭辰像没事人一样,依旧在那安之若素。
孙枝枝不可置信地捂着自己的脸,不明白上一刻还笑得如同春日的姑娘,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嘴里有几颗牙齿甚至都有些松动,满口的血腥味,孙枝枝险些没忍住吐出来。
一只漂亮的手掐住孙枝枝的脖颈,眼前的姑娘依旧笑得和煦。
“问你话呢!对了,忘了告诉你,我脾气不太好,没多大的耐心等你从头到尾想清楚。”
她声音甜糯,带着几分慵懒,孙枝枝却吓得浑身冒出冷汗。
“放了......我.......我说......那花泥......”
“嗖——”
一枚暗器划破风声,柳岁松手,孙枝枝险险避开。
粗壮的槐树干对穿了一个洞。
“花泥里全是尸骨吧?只是这些人就没家人来寻过?”
孙枝枝吓得哆哆嗦嗦,那暗器威力之大,如果刚才柳岁没松手,现在被射对穿的就是她!
“是,全是孙员外从各地寻来的孤女,就是看中她们无人牵挂,死了自然也不会有人知道。”
柳岁一脸的了然。
“难怪了,就说这槐树长得格外茂盛,这法子谁想出来的?”
孙枝枝恶狠狠看向屋里。
“这该死的管家,早就惦记员外的财产,还还......”
她紧紧握着衣角,那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