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个,这肯定不是偶然,它们环列于日、月、五星的四方。”
柳岁掏了掏耳朵,语气颇为不耐。
“要科谱也等有时间了,您能不能长话短说?您这么讲下去,天亮前估计也讲不完。”
长白气结,除了忍着还能怎么办?
打也打不过,吵也吵不过,关键跑都没她跑得快。
“再找找,这上面一定有代表日、月、五星的图案,应用占星所述,分别移到它们运行的位置,此阵可破!”
景昭辰还是有些云里雾里。
京城皇宫中有专门的占星师,他不相信这些,自然关注也少,成天神经兮兮的,怎么也不见占卜出何方有水灾,哪处闹饿荒?
整日的无病呻吟,故弄玄虚。
“哦,那起始的方向应该是自西向东,倒可以一试。”
柳岁也不是太懂,只是在野外出任务时,闲来无事,会与同伴研究一下星座。
野外环境恶劣,可却最适合观星。
那时她们还开玩笑说,以后退休了,就去当占卜师。
结果,还没退休,她嘎了!
“对对,死丫头这回说到点子上了,二十八宿从角宿开始,自西向东排列。”
角、亢、氐、房、心、尾、箕,这七个星宿组成一个龙的形象,春分时节在出现在东部的天空,故称东方青龙。
“噢,所以昨夜雷雨,树上才现了龙的形状。”
长白点头。
幸好是个简单的阵法,否则就依他的那点本事,怕是解不了二十八宿。
随便说几句糊弄人的话他还是在行的,但再多就不行了。
得亏柳岁也知道一些,长白暗暗松了口气。
柳岁也不拆穿他这小心思,毕竟人无完人,长白又是个懒惰的,能学成如今这模样,他的师父怕是费了不少的精力。
“阿昭你听明白了吗?不过还好这里只是东方七宿,否则光是解开这二十八星宿就不知要费多少时间。”
景昭辰听懂了大半。
“岁岁,当时那水晶棺你可有仔细看过?它的底部好像也有这样的小洞,是不是你们口中所说的七宿?”
柳岁看看江树,再看看长白。
“老夫可不知道,那时候我还在怀义没回来。”
这若是他们再往深问,他这点老底就全漏了!
还好,柳岁没为难他。
“这个我也不知,当时只顾着躲避毒烟,只粗略看了眼水晶棺,也就知道它是个长方形。”
江树噗嗤笑出声,又马上捂住自己的嘴。
“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