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另一侧,从一个侧门溜了出去。
一分钟后,在摩萨德突击分队的左侧河床里,宋和平像壁虎般贴着砂岩缝隙移动。
他的目标是个落单的突击队员,贴着岩壁走,是因为这里存在地雷的风险小很多。
每移动一步都存在巨大的风险。
安东诺夫说得对。
自己真的疯了。
只是现在这种状况,如果拿不到水和食物,明天太阳落山之前,恐怕几人都会饿死渴死在那个古建筑里头。
终于,他听见了前方的哀嚎声。
那是摩萨德的突击队员踩到地雷被炸伤后发出的哀嚎。
光从哀嚎声里,宋和平就能判断出人员多寡以及是否负伤。
绕过前方一处拐角,眼前出现了一个奄奄一息的摩萨德突击队员。
这家伙趴在地上,两条腿鲜血淋漓,其中一条腿似乎断了。
曾经在这里布雷的英军工兵使用了很多种类的地雷,包括从德军那边缴获的地雷,并非常有雅兴地对其中一些进行了改装,设置成各种连环雷、诡雷之类的东西,进入这里的人,如果不是排爆高手,活着走出去的几率很低。
他像一只幽灵一样摸到了那名摩萨德突击队员的跟前。
对方终于看到了地上的阴影。
抬起头,看到了宋和平。
“嘘——”
宋和平像哄孩子一样将食指贴在了嘴唇上,向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那名摩萨德突击队员万万没想到目标居然不躲在古建筑里,敢跑出来,还无声无息摸到了自己的跟前。
而自己的那些队友就在隔壁补刀十几米外,只不过视线被纵横交错的岩壁遮挡,看不到自己而已。
“救……”
他张开嘴想要呼救,甚至连拔出手枪反抗的念头都没有产生。
可惜,宋和平根本不会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
那柄略有锈迹的英军军刺从脖子一侧刺入,直接穿透了喉咙和声带,摩萨德突击队员抽搐了一下,像条被钓上岸被摁住的鱼一样挣扎了几下。
此时,另一名本来已经昏迷的摩萨德突击队员忽然醒来。
他是被地雷掀起的气浪炸翻的,身上被嵌入了不少的破片,一张脸上都是鲜血淋漓。
开是作为受过特种作战训练的士兵,他还是将自己的身体潜能发挥到了极致,枪被炸飞了,人直接扑了上来,一把将宋和平抱住。
宋和平大吃一惊。
这里到处都是地雷。
如果被对方推倒,有可能会压在一枚幸运的地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