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总监不是慈善大使。我的人要吃饭,枪炮要保养,情报网络要运转,风险……需要补偿。价格,按国际顶级pmc(私营军事公司)标准,上浮百分之五十。一次性预付全年总额的百分之四十。”
“第三。”
无名指最后竖起,三根手指并立,在昏黄的灯光下如同一柄三叉戟,透着森然寒意。
“依旧是钱。这笔钱,是保证金,或者说……押金。存在第三国(瑞士或迪拜)我们指定的银行,由我们双方共同监管。这笔钱不动用,但它必须在那里。保证在训练期间,以及训练完成后的一段时间内,塞纳政府不会以任何理由、任何方式,试图卸磨杀驴,或者……拖欠、克扣前面两笔钱。”
他的目光像冰冷的探针,直视着伊西斯,“您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信任是奢侈品,在非洲尤其如此。我需要实质性的保障。”
三个条件,三个“钱”字,像三块沉重的金砖,砸在铺着雪白餐布的桌面上,发出无声的巨响。
伊西斯脸上的肌肉几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
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雪茄在静静燃烧。壁灯的光线在伊西斯深陷的眼窝里投下阴影。
他沉默地吸着雪茄,冰凉的烟雾似乎能短暂麻痹神经。
三根手指,三个“钱”字,像三把冰冷的匕首,精准地插在他刚刚稳固却依旧千疮百孔的国库命门上。
这条件,苛刻得近乎掠夺。
然而,他更清楚眼前这个男人的价值,以及拒绝可能带来的后果。
卢马尔的叛乱刚刚平息,杜尔政府的影响力和残余势力仍在,而sas的覆灭更是无声的警告,英国人绝对不会就这么吞下苦果选择善罢甘休。
良久,伊西斯终于将几乎燃尽的雪茄按熄在水晶烟灰缸里。
他抬起眼,那双锐利的鹰眼里没有了犹豫,只剩下一种枭雄般的决断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肉痛。
“宋。”
伊西斯的声音恢复了平稳,甚至带上了一丝刻意营造的豪气,“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塞纳的矿藏,就是流淌在地下的黄金河。”
他伸手,从身旁的秘书手中接过一份早已准备好的、封面印着塞纳共和国国徽的厚重文件,推到宋和平面前的桌面上。
文件扉页上,一行加粗的英文标题异常醒目:《关于北部姆巴拉地区钻石矿开采权及收益分配备忘录》。
“姆巴拉矿区,新探明的储量,远超预期。”
伊西斯的手指重重地点在文件上,“开采权,独家授予‘音乐家’防务公司。为期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