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停车！”
空气骤然变得粘稠起来。
司机惊愕的转头看向宋和平，一脸懵逼。
“宋先生……”
“马上让司机停车！”
宋和平的枪口用力压了一下，卡夫万瞬间感觉枪口传来的冰冷让自己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他很清楚自己护送的这个人是什么来头。
阿凡提的贵客，地狱来的魔王。
美国人悬赏多年，依旧要不了他的命。
刚才在边境，他一个人就干掉了美军两架飞机和两支特种小分队。
仅仅一个人！
电影都不敢这么拍！
“停车！”
卡夫万下意识地服从了宋和平的命令。
司机地一脚踩死刹车，轮胎摩擦湿滑的水泥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
引擎沉闷的低吼熄灭后，隧道仿佛沉入深海。
前方的车队似乎还没意识到尾车已经停下，依旧高速朝着既定路线行驶，很快消失在隧道尽头。
卡夫万慢慢地扭过头，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里充满了无法理解的震惊。
“宋先生！您到底要干什么？车队是您的掩护！离开他们，我们无法保证你的安全！”
他急促的呼吸在狭小的车厢里清晰可闻。
宋和平没有立即回答卡夫万，而是平静地看着前方的车队消失在视线中。
“安全？”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嘲讽。
“卡夫万上尉，你们内部有鬼。从我的行踪第一次被卖给美国人开始，这鬼就一直在。”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观察卡夫万的反应。
“阿凡提将军在查，但鬼没揪出来之前，他派出的任何人，任何车队，都可能是送我去地狱的直通车。包括你。”
“不可能！”
卡夫万像是被蝎子蜇了一下，声音陡然拔高。
他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脊，脸上混杂着军人的荣誉感受到质疑的屈辱和对这疯狂指控的难以置信，“我是将军‘沙赫尔班’卫队的！我的人都是跟随将军多年的……”
“忠诚？”
宋和平冷笑道：“在足够的美元和cia的许诺面前，忠诚就像这隧道里的灰尘，风一吹就散。你告诉我，接应地点、路线，除了你和将军，还有谁知道？指挥部值班参谋？通讯中心负责联络的人？还是你出发前集合队伍时，旁边经过的某个勤务兵？”
卡夫万张了张嘴，满腔的辩解突然被堵在了喉咙里。
出发前，指挥部作战室灯火通明，值班军官记录了他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