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那得多让他揪心。
于是他主动请缨,“娘,反正咱还要再留几日,不如就让我先照顾他们一阵子,等找到合适的人再说吧。”
事情就这么说定,小糯宝的心也能回肚子里了。
回去的路上,她软着小身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冯氏身上,呼呼补了个觉。
本以为,把那婆子押到府城,审问一番便知事情全貌。
然而没想到的是,等姜丰泽和萧兰衣回来时,带回的却是个噩耗。
“什么?!”
“老三,你说那管事婆子死牢里了?”冯氏扑通一下就起了身。
小糯宝也忙坐直身子,拽着丰泽急巴巴问,“三哥哥,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姜丰泽懊恼地坐在炕边,“那婆子也是够可以的,我刚把她交给许知府,接了秦老板出来后,本还想一同进去参与审问。”
“可谁知道,等我再回大牢时,就见那婆子咬舌自尽了,许知府说是畏罪自裁。”
这消息属实让姜家难接受。
虽说秦不同是没事了,但那些孩子被害一事,难道就不了了之了吗?
况且,听其他孤儿说,被害的都是被抽干了血,这死法也着实蹊跷了些。
本想着,线索就要跟着管事婆子的死,就此断了的。
姜家人正觉沮丧时,穆亦寒却从仙泉居来了,一语就替他们拨开了云雾。
“无妨,一个婆子,最多是马前卒,不管是被害还是自裁,都无足轻重。”
“其实本案主谋早就露相,去抓了他,一审便知了。”穆亦寒神色沉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