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竟舍得作礼送来,可见是有多富,也难怪国师要放他们的血。”冯氏紧了下眉间。
小糯宝原本看到重礼,小小的良心还有点儿痛。
可一听娘这么说,良心瞬间抛脑后了,她跑进拔步床里,就像个好奇的小猫崽,左摸摸右瞅瞅,最后撒欢似的蹦上榻,抱起脚丫滚了两圈。
“娘,有了这么大床,以后我吃饭喝水都不出去啦,就等你们给我端进来!”
等撒够欢了,小糯宝探出脑袋瓜,笑得见牙不见眼。
冯氏啧了一声,就和萧夫人抱怨上,“瞧瞧这小丫头,现在都使唤上自己老娘了。”
这话一出,妇人们都弯眼笑,说的好像以前没使唤似的。
萧夫人笑过后,又忍不住羡慕道,“同样是当娘的,要是我家那萧小子肯使唤我,我还求之不得呢。”
“可惜他整天追着姜伯爷跑,再这样下去,怕是连我这个当娘的,也要入编你家了。”萧夫人无奈摇头。
真可谓,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有的娘成天被“烦”,有的则对孩子“望眼欲穿”。
两家的娘交换了下心得,然后便得出,小子就是没心肝,还是闺女好的道理!
丰年和丰虎还咧着嘴,正坐在门边,听着妇人们闲话交谈呢。
这一下子突然躺枪,俩人都委屈挠头。
“娘,我们可是好大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