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态。
相里凛的套房内
单知影在客厅中央的丝绒沙发上坐下,双腿交叠,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视了一圈房间。
这里显然被特意打理过,空气中弥漫着他身上惯有的冷冽木质香调,无形地包裹着她。
茶几上的水晶花瓶里,插着几支娇艳欲滴的红玫瑰,花瓣上甚至还缀着新鲜的露珠,仿佛刚采摘不久。
整个空间都弥漫着一种精心准备的、充满暧昧的氛围。
相里凛随手将西装外套搭在沙发扶手上,迈步走了过来。
他并未在她对面坐下,而是停在她面前,语气半真半假,却莫名透着一丝认真。
“单会长,是不是该考虑一下……对我负责?”
这话从以杀伐果断冷血薄情著称的b洲王储口中说出,带着一种奇异的违和感。
“相里殿下,”单知影抬眸,冷漠地迎上他的视线,每一个字都十分冰冷,“我说过,希望我们之间,不要有其他不必要的纠缠。”
“你可以当做……”她刻意停顿了一下,加重语气。
“什么都没有发生。”
“什么都没有发生?”相里凛沉默了两秒,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话,低低地笑出了声。
他忽然朝前迈了两步,一手撑在她身后的沙发靠背上,瞬间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将她困在他的身影之下。
另一只手则抬起,指尖隔着她礼服的衣料,轻柔地抚过她精致的锁骨线条,那里的肌肤似乎还残留着某些记忆中的温度。
他俯身,温热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耳尖,声音喑哑,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
“需要我帮你仔细回忆一下吗,单会长?”
“如果我没记错……”他的指腹轻轻摩挲,仿佛在确认某种无形的占有标记,“这里,似乎还残留着我留下的……痕迹。”
“‘什么都没有发生’这种话,是不是太过……自欺欺人了?”
单知影并未因他极具压迫感的姿态和暧昧的触碰而显露出分毫慌乱。
她甚至没有偏头避开他灼热的气息,只是缓缓抬起那双漂亮的眼眸,毫无波澜地迎上他的视线。
“相里殿下。”她的声音平稳无波。
“一时生理冲动,恰好各取所需罢了。”她冷静地陈述,“我不认为,我需要为此负起任何你所期望的责任。”
甚至在她看来,昨夜的纠缠与其说是露水情缘,不如说是对他当时某种失控状态的一种救赎。
她又何来“负责”一说?
相里凛撑在沙发上的手臂肌肉微微绷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