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光怪陆离,挑战着常人的认知极限。
一行人走着看到一个形容有些憔悴、眼神却异常执拗的弟子,正张开大手面对一块布满青苔的顽石,情绪激动地似乎想要扑上去做什么。
却被旁边另一个看起来较为冷静的弟子死死拉住胳膊。
“李师兄!冷静!那就是块石头!普通的石头!而不是你口中说的什么汽车。”
然而那被称为李师兄的弟子仿佛完全听不进去,挣扎着,目光死死锁在顽石上,口中依旧反复喃喃,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迷茫与恐惧:
“不对...不对...你看它在动,速度很快...上次将我撞的飞了出去...石头,汽车...我分不清!我真的分不清啊!”
另一个弟子则整个人倒栽葱似的插在土里,只留双脚在外,周身灵力以一种诡异的方式逆向运转,嘴里还念念有词:“逆流!逆流!不破不立!”
“我失去的,终将百倍夺回。”
更远处,一名女弟子脚踩巨石指向天空,大声道:
“他日我若成帝,必将镇杀世间一切敌!”
“这些都是宫内...嗯...勤修不辍的同门。”萧云面不改色地介绍道,自动过滤了那些过于奇葩的行为,试图找到一个相对正面的形容词。
“他们...一直这样吗?”许青感觉自己的眼睛正在被按在地上反复摩擦,忍不住再次发问。
萧云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说‘你怎么还在大惊小怪?’,语气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淡然:
“这有什么?大家踏入修行之路,谁没点坎坷?谁没点执念?或是身负血海深仇,或是曾被退婚羞辱,或是怀揣至宝而被举世追杀,或是家族被灭只剩一人......有点独特的修行方式,不是很正常吗?”
众人:“......正常?”
萧云见此反倒是疑惑起来:“难道诸位就真的顺风顺水?”
“我!”苏映雪举手站出,低着头小声道:“我小时被夺了一块骨...”
“至尊骨是吧!”萧云恍然的一拍手,急忙叫道:“那诸位可算是来对地方了。”
“我们问道宫啊,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奇能异士。”
“上月还有个被夺了至尊骨的野小子,刚从深山里爬出来,浑浑噩噩的只会喝兽血,最后还不是进我血...问道宫了。”
萧云说完甚至举了个例子,仿佛在证明自己的正常:
“便如我,习惯每天子时去后山悬崖边,对着云海喊一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喊完便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