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不是问题。”
“符装模块化...虽还是纸人,但已经走上了不同的路。”
“这便是兵人术。”
他满意的点点头,随即早早收摊,将这日的感悟都记录在册。
夜色如墨,烛火摇曳。
秦忘川伏案疾书,笔尖在《兵人初解》和《兵人术》上沙沙游走。
前者是感悟,后者是功法。
能同时操纵一千名纸人才算大成。
窗外蝉鸣渐歇,檐角铜铃偶尔被晚风拨动,发出清越的叮当声。
他时而停笔沉思,朱砂笔在指尖转了一圈又一圈,墨滴在宣纸上晕开也浑然不觉,笔下符文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直至最后一笔朱砂勾勒完毕,秦忘川仔细端详一番后合上那本《兵人术》。
“来人。”他轻唤一声。
两名黑衣顿时撕裂虚空出现,单膝跪地:“在!”
秦忘川将书册递出:“将这两个东西送回族中藏书阁,供人参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