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眼,神情麻木缓缓捂住耳朵。
此时,脑海里的浪花垂直落下,她耳边一直回荡着姜花衫那句。
“你怎么不求求自己,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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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蔡严一门心思只想着如何跟沈家人交差,见余笙忽然脸色不好,只当她是没有休息好,随意叮嘱了几句便出了病房。
他原想去看看姜花衫,但还没走进就听见里面传来一片欢声笑语,蔡严惯会察言观色,知道这个时候不便打扰,索性直接回了岛内的警署事务所。
余笙的证词比上一份指向性更明确,这下他们有的忙了。
蔡严刚坐下,屁股还没焐热,一名年轻警员神色匆匆冲进了办公室。
“长官,刚刚金滩那边打电话过来,说是一群学生出海玩帆船,有人翻船掉进海里后人离奇失踪了!”
蔡严眉心跳了跳,拍案而起,“什么叫离奇失踪了,把话说清楚!”
小警员吓了一跳,噤若寒蝉,“我也不知道,电话里就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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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星银行董事长长孙离奇消失的消息不胫而走,前有余笙落水,后有韩洋生死不明,岛上众人胆战心惊,众说纷纭。
渐渐地,不知从哪传出的谣言,说是鲸鱼岛海底有海怪,专门拖人下水。
珊瑚岛沙滩的中心餐厅,聚集了一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纨绔们,这些人不仅没有因为韩洋失踪而焦虑,还大张旗鼓煽动海怪传言,嬉笑散漫异常地扎眼。
“叮铃——”
余笙推门进入餐厅时,原本还在嘻嘻哈哈的人群忽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略有深意看了她一眼,相互交换眼神后又继续嘻嘻哈哈。
“阿鹤哥,你真看见海怪了?长什么样子,你给我们说说呗。”
关鹤戴着一副黑框墨镜,双手枕着脖子,翘着二郎腿,老神在在的大爷模样。
“两个窟窿眼,尖嘴獠牙,屁股后面还长了根须,对了!”
他忽然坐起来,笑得不怀好意,拿手往胸前比划了一下,“前面还掉了两个地雷,那玩意还想勾引我下海,但太丑了,我没兴趣。”
说起有关指向性的特征,围观的人群立马跟着起哄。
“哈哈哈,韩洋那小子该不会是去海里跟母夜叉幽会去了吧?”
余笙只当没听见这些人放屁,径直走向与自己交好的姐妹圈。
刚落座,她便主动和大家打招呼,但说了两句话都没人搭理她,以往与她关系亲密的小姐妹脸色也有些不对劲。
她是个心思细腻的人,哪怕对方不动声色,她也能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