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着一缕新生。
而她同样很确定,那抹新生和微光,一定是因白忙而生。
她不信神明,可这一次,她却虔诚的在心中,向上苍之上的无上魔主祷告。
“感谢魔主庇佑。”
“赐予魔子白忙!”
她对了。
这一次,她真的对了,对真的很重要。
往日种种,那日一战,所受到的委屈,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东荒腹地,见神月潭异动,早已落魄的白泽,不惜伤势加剧的代价,再一次,尝试预知未来。
他想看看,未来会如何。
他想看看,这次异动,是不是一次契机。
他败了,也正因为败了,所以他更渴望变数的出现。
他醒来时,一口浊血喷洒而出,面色煞白,一如白纸,他眼神浑浊,气若游丝。
神神叨叨,好似疯癫。
“怎么会这样...”
“为何还会这样...”
他不理解,明明东荒已被斩断五千年气运,明明八大部族,已远遁荒外。
明明自己已经隐居山野。
可为何,那预知的画面里,依旧看到了那个少年,依旧是尸山血海,狼烟烽火。
他还是踏着四柄剑,一柄焚天,一柄黄泉,还有一柄蔚蓝色的,一柄湛青色的。
他来了。
他还是来了。
身后是尸山血海。
可明明一切都已经产生了变化,为何结局难以更改。
是他看错了。
还是许闲,真的要赶尽杀绝。
“明明已经输了。”
“当真还要赶尽杀绝吗?”
“我该怎么做?”
“要我怎么办?”
它无声低喃,仰天悲悯。
“......我还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