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间明明灭灭的火星,浓密睫毛在冷白的面颊投下鸦青阴影。
吐出的烟雾漫过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更给他增添了几分清冷。
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黑色磨砂火机外壳。
没回她的话,也不理她。
南夏转头看了眼他,暗恼,昨晚把自己睡了,她才抢了他一半的案子而已。
他还闹上脾气了?
趁没人注意,脚突然踢了他脚踝一下!
宋宴之把脚往另一边移了移,还是不理她,也不看她,暖黄的灯光勾勒着他俊美却冷淡的侧脸轮廓。
某人又是这副死样子,真的很气人——南夏暗暗咬牙。
站在桌子对面倒酒的一个女同事,意外听到南夏刚才对宋律说的话,手突然抖了抖!
闺女?
惊得手里的酒瓶子差点掉到了地上!
南律和宋律有一个女儿?
是、是真的吗?!
律政界谁不知道,他们俩是死对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