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温柔。”
宋宴之看了眼她冷哼,以前和她谈恋爱时,他就不希望她把重心放在职业上,也不想看到她和其他男人应酬。
他又不是养不起她。
可她却偏要跟他争个高低——
南夏心里想的却和他完全不一样,她觉得女人就该独立一点,何况,自己身上还背负着债务和报仇。
她必须要更强大。
“正好,我也不喜欢你了。”她胸口不受控的扯疼了下,也无情回了他一句。
宋宴之听到她的话,剑眉不自觉蹙了下——
南夏给他涂完药膏,再用新的纱布给他包扎好,站起身,拿起挎包冷冷吐出几字,“走了,自己小心伤口。”
手腕突然被他抓住,她转头看着这男人,“你还有事?”
“头疼……”宋宴之头靠在沙发背上,抬起另一手揉了揉自己额头,一脸难受的表情。
南夏看着他的表情,又不像是装的,“头疼自己吃药啊,抓着我干什么。”
“今晚留在这里照顾我。”他沉声说着,抬眸看了眼她,“要是我半夜晕了怎么办?”
“宋律师这么脆弱?”南夏笑看着他问,他现在的样子可不像平时高冷硬邦邦的样子。
“谁生病不脆弱?哼,我是因为那晚照顾你才生的病,你必须要对我负责。”宋宴之霸道冷哼,紧抓着她的手也没松开。
南夏抬手摸了下他额头,好像是正常的吧?
不过,有时头晕疼也并不是发烧引起的,先给他吃点感冒药好了,她扯了扯他的手:
“拿开,我去倒水。”
宋宴之松开了她,南夏去倒了杯温水过来,再从医药箱里拿出一盒感冒胶囊,拨出两粒递给他:“拿去。”
感冒已经差不多好了的宋宴之,看了眼她,只能再吃下两粒药——
南夏又从医药箱里拿出一包冲剂,再喝包冲剂吧,加大下剂量,好的会快点,他这么大的体格子,吃一点点肯定不够!
立马去给他冲泡了一杯:“拿去喝了。”
宋宴之看着这个女人,额头落下一排黑线,还是接过了她手里的杯子,喝了,放下杯子,突然一手把她拽坐在了沙发上,搂进怀里!
两手圈着她,头靠在她的头侧。
南夏惊愕,手推了推他:“你干嘛?”
“头疼,靠会儿,别乱动!”他沉声说。
“那你去床上躺着啊,搂着我干什么,快点起来去床上!”南夏被他搂得动都不能动,像根被禁锢的柱子似的,很不舒服。
“你陪我在床上躺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