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着工人把放映设备搬走,嘴里还骂骂咧咧:“什么玩意儿!给脸不要脸!”
张建军没理会许大茂的聒噪。但一丝警兆却浮上心头。许大茂这人,睚眦必报,小人一个。他刚才那眼神,分明是记恨上了。看来得防着点这条毒蛇。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张建军依旧两点一线,上班,下班回四合院那个冰冷的破耳房。
他刻意保持着低调,除了必要的工作交流,很少与人闲聊。但系统资金却一直在缓慢而稳定地增长——工资发下来了,学徒工第一个月,18块。他精打细算,除了必要的生活开销,大部分钱都存着,作为系统的储备金。15.33元变成了33.33元。
厂里发工资的日子,也是每月放电影的日子。傍晚,厂区空地上早早支起了银幕,工人们拖家带口,搬着小板凳,热热闹闹地等着看电影。
张建军对这种娱乐兴趣不大,他更惦记着系统里那个【机修(四级)技能包】,标价50元!还差16块多!他琢磨着,要不要再冒险去趟黑市?或者找点其他门路?
就在他一边思考一边往四合院走,路过中院时,影壁墙后面突然闪出一个人影,差点跟他撞个满怀。
“哎哟!谁啊?走路不长眼?”一个尖细的女声响起。
是秦淮茹。
她今天似乎刻意收拾过,头发梳得整齐,脸上抹了点廉价的雪花膏,穿着洗得发白的碎花棉袄,手里还端着个空碗,大概是刚给贾张氏送完饭出来。
“是你啊,建军。”看清是张建军,秦淮茹脸上的愠怒瞬间变成了惯有的、带着三分柔弱七分算计的笑容,眼神在他身上崭新的工装上飞快地扫了一圈,“下班了?听说你今天发工资了?”
张建军停下脚步,淡淡应了一声:“嗯。”他对秦淮茹这种刻意接近保持着本能的警惕。
秦淮茹往前凑了半步,一股淡淡的雪花膏和油烟混合的气味飘过来。她压低声音,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愁苦和无奈:“建军兄弟,你看…姐这日子,实在是难啊。棒梗他奶奶病着,小当槐花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光靠我那点学徒工的工资…唉,揭不开锅啊!”她说着,眼圈似乎还有点红,“姐知道你刚上班也不容易,但…能不能…先借姐五块钱?等发了工资,姐一准还你!姐给你打欠条!”
又是借钱。张建军心里冷笑。这秦淮茹,把他当成第二个傻柱了?还是觉得他年轻脸皮薄,好拿捏?
“秦姐,”张建军语气平静,带着疏离,“我刚进厂,学徒工工资18块,交了街道之前欠的救济粮款,剩下的刚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