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肥胖的身体猛地一晃,脸色瞬间由紫红变得惨白如纸,豆大的冷汗“唰”地冒了出来,嘴唇哆嗦着,指着张建军:“你…你…血口喷人!污蔑!这是污蔑!”声音尖利刺耳,却透着无法掩饰的恐慌和心虚!
院子里死一般寂静!所有人都惊呆了!
刘光天也傻了,他爹居然还藏着金条?连他都不知道!
“是不是污蔑,”张建军的声音冰冷,如同宣判,“二大爷,您心里最清楚。粮票的事,经手人‘老刀’去年就被抓了,交代材料里白纸黑字写着您的名字和交易时间!”
“捐款的账目,街道有底档,王干事那里也有一份!至于那两根小黄鱼…您老家堂哥灶台,要不要现在就去扒开看看?”
每一句话,都像重锤砸在刘海中心上!他再也支撑不住,“噗通”一声瘫坐在地上,浑身筛糠般抖个不停,眼神涣散,嘴里只会无意识地念叨:“完了…完了…”
刚才还跟着刘光天喊口号的两个小喽啰,此刻像避瘟神一样悄悄退后了几步。
刘光天看着瘫软如泥的父亲,又看看周围邻居们鄙夷、震惊、甚至带着点快意的目光,一股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感淹没了他。
他猛地一跺脚,指着刘海中,为了撇清自己,竟声嘶力竭地喊了出来:“爸!你…你怎么能干这种事!你这不是给咱家抹黑吗!给战斗队抹黑吗!”
喊完,他捂着脸,竟然挤出人群,头也不回地跑了!
这戏剧性的一幕,彻底击碎了刘海中最后一点颜面和精神支柱。他瘫在地上,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发出绝望的、如同老狗般的呜咽声。
什么官威,什么野心,在这一刻都成了天大的笑话。
张建军不再看地上那摊烂泥。他环视鸦雀无声的院子,声音恢复了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各位老邻居,大环境混乱,咱们管不了。但在四合院这一亩三分地,我张建军把话撂这儿:安分守己过日子的,我保你平安。想浑水摸鱼、趁乱生事的,”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人群里几个眼神闪烁的家伙,“易中海的下场,刘海中现在的样子,就是榜样!散会!”
说完,他转身,径直走回自己屋,“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院子里,只剩下刘海中绝望的呜咽和邻居们面面相觑的沉默。
阎埠贵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看着张建军紧闭的房门,眼中充满了敬畏。傻柱咧嘴无声地笑了笑,冲着地上啐了一口:“呸!活该!”也拉着妹妹雨水回了屋。
这一夜,刘海中的“官梦”彻底破碎,连带着他在四合院几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