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道。
“哎,明白!”王主任点头,又叹口气,“贾家…秦淮茹最近在车间倒是真拼了命,就是…唉!”她摇摇头,背着手往后院去了。
和宋卫国点了一下头,张建军回到自家屋。
桌上,那本引发关键线索的旧《俄汉技术词典》静静躺着,旁边是王晓兰新送来的翻译稿,字迹依旧娟秀。
张建军拿起稿子翻看,是有关大型水压机主缸密封的最新苏联论文,技术价值很高。
目光扫过桌角——空空如也,连续多日的威胁纸条,随着“信鸽”周为民的落网,终于消失了。
然而,就在他放下稿子,准备倒杯水时,目光猛地一凝!
窗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东西!
不是黄草纸条,而是一个小小的、用油纸仔细包裹的方形物体,只有火柴盒大小。
张建军眼神一冷,戴上手套,拿起油纸包,小心打开。
里面是一块半个巴掌大的、深灰色的金属块,入手沉重冰凉。
金属块表面异常光滑,没有任何标识或纹路,却隐隐透着一股非金非石的奇异质感,边缘折射着灯光,带着一丝幽蓝。
这是什么东西?谁放的?
“信鸽”已落网,谁还有能力、有动机,把这样一块明显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奇异金属,悄无声息地放在他窗台上?
张建军拿起这块冰冷的金属,指尖传来一种难以言喻的触感。
他走到窗边,目光扫过沉寂的四合院。
前院,宋卫国正把大院搞干净。
中院,秦淮茹屋里传出小当背诵课文的声音。
后院,二大妈家传来刘光福不情愿的抱怨:“妈!明天真要去煤厂啊?”
一切看似恢复了日常的轨道。
但手中这块来历不明、透着诡异气息的金属块,却像一颗冰冷的陨石,砸碎了这虚假的平静。
新的阴影,已然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