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偷到公家头上了!”
“刚改造回来就手痒!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送他去派出所!”
二大妈叉着腰,骂得最凶:“阎埠贵!你个老不死的!自己没本事烧炕,就来偷大家的?赶紧滚出我们院!”
刘光天也混在人群里看热闹,跟着起哄。
阎埠贵面瘫坐在地上,抱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时,张建军推着自行车从厂里加班回来。
看到中院这场景,眉头一皱。
陈卫国立刻上前,立正汇报:“张厂长,阎埠贵盗窃公家冬储煤,人赃并获!”
张建军目光冷冷扫过地上散落的煤块和瘫软的阎埠贵。
阎埠贵感受到那目光,吓得一哆嗦,连滚带爬地扑过来想抱张建军的腿,哭嚎道:“张厂长!我错了!我不是人!我鬼迷心窍!我实在是冻得受不了了啊…求求您饶了我这次…我再也不敢了…千万别送我去派出所啊…我再进去就活不成了啊…”
张建军嫌恶地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手。
“冻得受不了?”张建军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院里哪家不是按标准领煤票?谁家不是精打细算着烧?你冻得受不了,就能偷公家的东西?你阎埠贵的命是命,国家的财产就不是财产?”
几句话,掷地有声,说得阎埠贵哑口无言,说得邻居们纷纷点头。
“张厂长说得对!”
“公家的东西不能偷!”
“国有国法,院有院规。”张建军环视众人,“既然是在院里犯的事,就先按院里的规矩办。阎埠贵盗窃公物,证据确凿。”
“罚你:第一,照价赔偿偷盗的煤块,钱从你下月生活费里扣!第二,打扫全院公共卫生一个月!包括清理所有公共厕所!第三,写出深刻检讨,在全院大会上念!”
众人一听,轰然叫好!
“就该这么治他!”
“让他扫厕所!臭死他!”
阎埠贵一听不用送派出所,如蒙大赦,磕头如捣蒜:“我认罚!我认罚!谢谢张厂长!谢谢大家…”
“等等。”张建军又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你屡教不改,看来街道的改造还是太宽松。宋卫国,”他对闻讯赶来的宋卫国道,“明天一早,你去街道办,把情况和处理结果跟王主任汇报一下,建议将阎埠贵纳入街道重点监管对象,取消他一切临时工作资格。”
这是要彻底断了他以后任何钻空子的可能!
阎埠贵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处理完阎埠贵,张建军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