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吃里扒外…”
他目光冰冷地扫过全场,没有说下去,但那股无形的压力让所有人都心头一凛,纷纷表态。
“张生放心!我们绝对听您的!”
“谁敢耍花样,我第一个不答应!”
恩威并施,人心初步收拢。
打发走千恩万谢的众人,张建军回到屋里。
帆布包里还剩下三万两千多港币。
减去偿还集资的本金加利润约九千六百块,他这次做空操作,净赚两万三千多港币。
加上之前剩余,他个人拥有的资金,达到了四万港币。
这笔钱,在1973年的香港,已经算是一笔不小的启动资金了。
一个普通工人需要不吃不喝攒十几年。
“张生,您真是这个!”潮州明凑过来,激动地竖起大拇指,“接下来我们怎么做?继续炒股票?现在股市还在跌呢!”
蛇仔明也眼巴巴地看着,他现在对张建军是盲目的信服。
张建军摇摇头:“场外交易手续费太高,风险也大。资金量大了,不能再这么玩。”
张建军沉吟片刻。
四万港币,虽然不少,但想进入正规的证券公司开户,并且获得一定的交易权限和杠杆,还是有些勉强,尤其是一个没有正式身份、只有临时担保的人。
他需要一块敲门砖,或者,一个机会。
“明哥,你人面广,打听一下,最近有没有哪家华资券商,规模不用太大,但业务比较灵活,急需资金或者客户的那种。”张建军吩咐道。
潮州明虽然不太明白,但还是立刻答应:“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张建军又看向蛇仔明:“你这几天密切关注股市,尤其是那些跌得最惨的优质地产股和实业股,把名单和跌幅整理给我。”
“优质股?”蛇仔明愣了一下,“张生,现在都在抛啊,还敢接?”
“别人恐惧的时候,也许就是机会。”张建军淡淡道,“照做就是。”
“是!张生!”蛇仔明现在对张建军的话深信不疑。
两人领命而去。
张建军独自留在屋里,看着桌上那四万港币。
他知道,73股灾远未结束,这只是第一波暴跌。
接下来将是漫长的阴跌和绝望。
但对于拥有未来记忆的他来说,绝望之中往往蕴藏着最大的宝藏——那些被错杀的实际优质资产。
张建军需要找到一个合适的平台,才能用这四万块,撬动更大的资本。
几天后,潮州明带来了消息。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