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同样的情况,在其他座位上也在上演,有人喝酒,有人打牌,一时间车厢里好不热闹,人也都倍儿精神。
不过等坐了四五个小时后,有点坐不住的众人一个个就开始打蔫了,不时的有人起身在车厢内活动坐僵了的腿脚。
等到晚上更遭罪,硬座车根本没地方给你睡觉,要么趴桌上睡,要么靠椅子上睡,或者直接躺在地板上睡,总之都挺难受,第二天睡醒保准腰酸腿疼。
另外车厢环境也堪忧,放屁磨牙打呼噜,还弥漫着烟味儿、屁味儿、脚丫子味儿等各种怪味儿,都辣眼睛。
丁瑞就是钻椅子底下睡的,半夜的时候还被一个要去厕所的同事给踩了一脚脑袋,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叶青直接就没睡,打着手电筒看了一宿书,等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就摸去了卧铺车厢,在他师父的铺上眯了一觉。
就这样熬了四十个小时,他们才终于抵达广州。
“哎呦,我这腚啊!”
叶青下车就开始哼唧,虽说他能去白峰那边休息一会儿,可大多时候都是坐着的,屁股都快坐没知觉了。
“来来来,同志们,都到我这里来。”
这时负责此次带队的副总罗晨吆喝了声,然后让行政处的人点了下名,随即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从火车站出来,与负责接待他们的广州官方人员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