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透亮又冰冷沉重:
“她也是冲着我来的!她许永宁部突袭复仇!他们要开战!”
随即马上想到什么,吃了一惊:
“你是故意说摆酒的!晚上的庆贺大宴是诱饵!你要借大宴之机动手!”
......
昂他大惊:“诱饵?你说王扬要借大宴之机动手!他要趁我们饮酒欢宴,袭杀我们!”
萧宝月哼了一声:
“这有什么好稀奇的?会面之地在两部中间,两边营地相对,军力相等,地形如一,没有人有优势。兵者诡道,你还真指望他讲什么道义?酒宴无备,最好下手。到时先杀首领使三军无头,再趁乱攻袭营盘,我军必败!”
昂他身上一冷,只觉后怕!
若无这个女人提醒,自己晚上一定高高兴兴去赴宴,然后在错愕之中被杀被捉!并非自己愚笨,而是归附之事对各方都有大利,属于同欢共喜!刚刚还谋划定一起逼降武宁部,扫荡宜都蛮,谁能料到对方会在这个时候翻脸?就算是喝完水就填井,起码也得等水喝到嘴里吧?水没喝就翻脸,损人不利己啊!如果自己不知道汉廷内斗这个事,一定被王扬坑死了!
萧宝月倏然旋腕,合扇如剑,眉峰轻挑,顾盼神飞:
“你放心,有我在,王扬无能为!他既放了饵,那我正好顺饵吞舟,吞他个一败涂地!”
......
啪!
折扇应声闭合。
晚风起处,王扬眉眼肃杀,行步如云,步履之间,自起一股峭拔生气:
“宴非真宴,饵即真耳?彼既自诩吞舟之口,正堪试我斩蛟之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