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中风。
李书源扶额憋笑了会儿，而后才艰难开口：“……算了，你别笑了，其实皇上没退节目，还能容忍你在她面前晃悠，那就代表还有转机。”
沈妄已经恢复了面瘫：“是有转机，给了我最后通牒，让我解释清楚。”
“你怎么不解释？”
“解释清楚之后很大概率就直接拜拜了。”
李书源无语：“这不是兄弟说你，你不纯纯活该呢么？你到底骗了她多少东西？”
沈妄道：“一开始最关键的一件事情没敢说，然后就越瞒越多。”
“……”
这还真没办法出主意了。
完全陷入一个死循环了。
李书源都抓耳挠腮了：“这不就是典型的一个谎言要用一百个谎言来圆吗？我和你说，女人是最受不了这样的，别说皇上了，换成任何一个人都得和你拜拜。”
“你到底是给我出主意的，还是来马后炮的。”
“那铁定是出主意啊。”
沈妄甩给他一个“有屁快放”的视线。
李书源道：“这样吧，兄弟给你支个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