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唐琳站在了厨房门口,冷眼相看。
冷永康瞥了眼厨房内,冷眼盯着他的齐暖阳,色厉内荏地斥道:“唐琳,你别太过分。在你眼里除了钱就没有亲情?我是卉卉的爸,再怎么说这血缘关系撇不清。”
“既然你承认你是卉卉的爸,那你每月交多少抚养费给她?”
冷永康脸上的神色微凝:“我每月的钱交了家用,自己手没几个钱,再说了卉卉已经长大了,还要什么抚养费,该不是你想讹我的钱吧?”
冷永康这倒打一耙的无赖样把唐琳恶心坏了。
“赶紧给我滚,别逼我动手把你叉出去!”
满屋的肉香味,冷永康馋得很,但架不住他已经把唐琳惹毛了。
他想赖在这里不走,结果唐琳二话不说,直接上手,拧起他的耳朵就往外走。
“欸欸欸,疼疼疼,你放手,我的耳朵,我的耳朵!”
冷永康弓着身子,疼得眉毛鼻子皱成团,脚步是一点都不敢慢,生怕耳朵被唐琳拧下来。
直到自行车被扔出来,院门‘哐’的一声关上,冷永康才敢站在院门外,放几句狠话。
他揉着自己疼到麻木的耳朵,今天本来是来问冷卉前两天她去哪儿了,如今看来他白担心了。
技术科的同事,是第一次见识唐琳的彪悍。
大家都挤眉弄眼的,意思都懂,这么彪悍的女人,谁拿捏得住?
唐琳不在意大家的看法,对于谈恋爱并享受恋爱的过程,她并不排斥。
但真要结婚成家,说实话她还没考虑过。
李勇和剩下几位同事到的时候,齐暖阳已经把饭菜都做好了。
李勇过来做客带了一瓶从农村弄来的自酿米酒,度数不算太高,对于喝酒的人来说低了点,对于不会喝酒的人来说度数太高了。
这顿饭,除了唐琳和冷卉,其他都是男士,大家多少都倒了一杯。
冷卉经不住粮食精华的诱惑,再加上大家的劝说,她也喝了一小杯。
“齐副厂长,您厨艺了得啊,做的菜每一口都是味蕾的极致享受!”
“对对对,您做的菜简直应了那句‘此味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尝’,绝了!”
齐暖阳被这几个小子逗笑了,“哈哈,你小子这机灵劲,小心杜甫被气得拍开棺材板跳出来和你算账。”
“肉我就不说了,这青菜只是个简单的清炒,木耳也是简单的凉拌,怎么味道也这么好?”
“越简单的烹饪手法越考验厨艺,齐副厂长今天做的这些菜,可算是把我香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