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都觉得衍圣公此举是非常的不合理。
毕竟是身居高位之人,又有多少人会在乎衍圣公这所谓的天下儒生之首,不过是表面敬重几分罢了,还不至于让他们无条件支持衍圣公的观点。
而衍圣公面对大皇子这一连串的询问,也是有些不知该如何应答,许久之后才辩解道:“老夫并没有说他为国立功是错的,只是觉得贾钰的手段太过于狠辣了,不可取。”
“真是笑话,若是昭勇伯的手段都不可取,那还有什么是可取的,靠衍圣公所谓的教化吗?”
“对于教化二字,衍圣公也是主张多年了,可有成效?”
“这些年来,他们不还是该南下的南下,该杀害我大乾百姓的杀害我大乾百姓。”
“这……教化是需要时间的,是一项需要长时间维持的政策,怎能如此急功近利。”衍圣公干巴巴道。
“长时间?要等多久?一年?十年?五十年还是一百年?”
“又或者,是要等到我大乾国破家亡,百姓妻离子散,天下民不聊生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