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弄不到独家代理权，那也要弄一个优先代理权，以后有任何新品问世，我们都要是第一个拿货的。”向天一开口。
“如果连这个都拿不到呢？”孙文石又问。
向天一眉头皱了皱：“你先去问问。”
“我这中间人传话也挺累的，你就一次性把所有的问题都考虑好了，如果优先代理权也拿不到，你这边要怎么办？”孙文石就想把所有的事情都问清楚。
一遍一遍的传话真的很累呀。
“如果连优先代理权都拿不到，那就……”向天一被问的有些烦恼。
“那就不合作了？”孙文石接话。
“那就按照原有的方案继续！”向天一咬牙切齿。
孙文石被他这模样给逗乐了。
“你早这么说不就行了吗，那刚刚就已经签下新的合同了呀。”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谈判？有来有回那才叫谈。”向天一给了孙文石一个眼神。
“你那套新思想我可不知道，等明天人来了我再帮你问，现在你可以回家了。”孙文石赶人。
“嫂子今天让我去家里吃饭。”向天一却冷哼。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呀？”孙文石挑眉。
“嫂子今天特意找的我。”
“嘿，这婆娘现在有事都不跟我商量了。”
“有跟你商量的必要吗？做饭的人又不是你。”向天一整理了一下衣服，“我先走了，嫂子说今天给我炖了猪蹄。”
向天一说完就朝着门口走去。
“诶，你别走啊，我跟你一起。”孙文石也连忙起身追上。
“……”
宋念初从孙文石办公室里出来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去前面的供销社帮穆时安买了一些本子和铅笔。
看到货架上还有一些藏青色的布匹，想着天气很快就要凉下来了，穆时安一共就只有两三单薄的衣服，到时候肯定过不了。
就又扯了点布，称了一点棉花，打算回去找人帮忙给他做两身衣服。
穆皓轩和穆永年自然也没落下。
而她这边刚买完东西准备离开，就看见孙文石和一个年轻的男人朝着后面走去。
那男人背对着她，但从那个背影以及走路姿势宋念初就认出了他。
向天一。
她就知道是他，孙文石那里没喝完的那杯茶应该也是他的。
其实她觉得向天一根本用不着这么弯弯绕绕，她对于找上门来的生意一向都是非常包容。
更何况他们之间也没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不过就是一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