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位男病人给吓醒了,茫然的问,“这是怎么了?这是地震了吗?”
王良也懒得搭理,他也叉起腰,咬着牙直晃脑袋,气的胸口一阵闷,怒火直往头顶冲。心想,这个刘颖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呢?我看她也是有精神病。怎么一提起去看病人,反应就这么激烈呢?你看,这还气呼呼的走了!走就走,好像我多需要她似的!不过她走了,谁护理我呀?得了吧,我可别胡思乱想了。我现在不需要护理了。
想到这里,他忽然觉得头疼,眼前直冒金星,头一阵阵眩晕,两腿一软,坐到了床上。接着连坐都坐不稳,就躺到了床上,眼前开始发黑,头越来越痛。
他心想,坏了,我可能是因为情绪过于激动,伤了脑子啊!这可怎么办?喊人吧。
“来人,来人啊?”
喊了几声,不见有人来。
耳边恍惚的听到另一张床上那位大姐的丈夫问,“小兄弟,你怎么了?”
王良觉得自己说话都有些困难了,费劲的说,“大哥,我觉得很不好,你帮我叫医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