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瞬间一眯。
“笑话！朝英她眼光之犀利，天下何人能及……”
“是吗？”
楚绝摇了摇头，打断了他的话。
“若真是如此，她当年又怎会误交了你这么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你与祖师相交一生，却从未真正地了解过她。”
“你……”王重阳闻言，顿时一呆。
无数早已被他尘封在记忆深处的、关于那个白衣女子的种种往事，不受控制地涌上了心头。
楚绝的声音，依旧淡漠。
“若是祖师泉下有知，知晓你王重阳竟会纵容门下弟子，如此欺我古墓无人。她只会恨自己，当年为何没有一剑，杀了你这个薄幸之人！”
“孙不二行事如此卑鄙无耻，你却反过来说我心狠手辣？”
“看来，你这全真教，也不过是一个藏污纳垢、颠倒黑白之地罢了。”
这一番话，如同一柄柄尖刀，狠狠地扎在了王重阳的心上。
他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精彩至极。
他想起了那一日在密道之中看到的“教徒无方”四个大字。
恐怕，就是出自眼前这个少年之手！
他猛然转过头，那双如同利剑一般、足以洞穿人心的凌厉目光，死死地盯住了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的孙不二。
他一字一句地，沉声喝道：
“不二！你，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
“你现在来告诉为师！”
“事情的真相，究竟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