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拍了拍它的大脑袋,笑道:“兄弟吃肉,也不会少了你的,回头给你多找几个媳妇。”
寻常战马都是阉割的公马,不过紫锥没有阉割,这也是他性情暴躁的原因之一。
到时候找几匹品相好的母马,配配种,若能诞下几头血脉纯正的小马驹,那就赚大了。
唏律律!
紫锥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张嘴嘶鸣了一声。
“安生待着,别总欺负马厩里的其他马。”
刘靖交代一句后,背着手出了马厩。
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换上一身清爽的衣裳。
刚踏出牙城,刘靖便顿住脚步,说道:“这个时候就用不着跟着了,回去歇着。”
身后的李松果断拒绝:“那不成,监镇若出了意外,三哥不得俺皮扒了。”
狗子也附和道:“上回您不让跟着,结果俺俩挨了鞭子。”
也不怪庄三儿下手狠,谁让他俩是亲卫呢。
何为亲卫?
不离左右,危机关头要挺身而出挡刀子。
亲卫很辛苦,但却也是主家真正的心腹,有什么好处,永远紧着亲卫来。
“行,你们愿意那就跟着吧。”
刘靖不禁摇头失笑。
轻车熟路地来到崔蓉蓉家门前,抬手敲了敲门,张嫂很快从内将门打开。
“阿郎来啦。”
张嫂笑吟吟地将他迎进门。
一路走进前厅,李松与狗子自觉的守在门外左右。
小桃儿跪坐在罗汉床上,神色委屈,可爱的小脸蛋上还挂着泪珠,端的是梨花带雨。
“爹爹!”
见到刘靖,小桃儿立即唤了一声,作势就要起身,却被崔蓉蓉狠狠瞪了一眼,噘着嘴一动不敢动。
刘靖好奇道:“怎么了这是?”
崔蓉蓉气鼓鼓地说道:“这丫头最近真是不成样了,也不知从哪学来的腌臜脏话,刘郎你莫管,眼下不好好教,往后长大了就教不了了。”
“嗯。”
刘靖点点头,朝小桃儿丢了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小家伙这会儿的模样格外可怜,但他也知道,不是心疼的时候。
俗话说三岁看小,七岁看老。
所以教育孩子要趁早,等定型了,也就不好教了。
脱下靴子,刘靖自顾自地倒了一杯酒。
崔蓉蓉板着脸道:“知道错了吗?”
“桃儿知错了。”
小桃儿可怜兮兮的说道。
“错哪了?”
“桃儿不该乱说话。”
“往后还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