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歙州的咽喉。
城墙连绵数里,虽然眼下只夯筑到了七八尺的高度,远未完工,但其地基之宽,规模之大,已经足以让人心惊胆战。
那厚实的墙体,再加上翚岭天生的险要,这座关城即便只修了一半,也已然成了一道难以逾越的天堑!
陶敬昭只觉得手脚一阵冰凉。
他可以想象,一旦此城完工,刘靖只需派上两三千兵马驻守,便足以将数万大军死死地挡在歙州境外。
夺回歙州的希望,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渺茫。
他死死地攥着马缰,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捏得发白,口中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好一个刘靖……好一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