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肥硕的野鸡突然从草丛中惊起,扑棱着翅膀腾空。刹那间,弓弦震响!
"嗖——嗖——"
两支羽箭几乎首尾相接破空而出。第一箭精准贯穿领头野鸡的脖颈,第二箭在猎物下坠的瞬间追射,将另一只钉在了三丈外的松树干上。整个过程不过电光火石间,两只野鸡甚至没来得及发出惨叫,就重重栽落在枯叶堆里。
"卧槽!"傻柱张大嘴,手里的柴刀"当啷"掉在地上:“光天,厉害啊。”
“柱子哥,这个是今天晚上的晚餐,晚上我们就在这扎营”。刘光天走过去把野鸡捡了过来。
篝火噼啪作响,跳动的火苗将两只肥嫩的野鸡烤得金黄酥脆。傻柱那双平日里颠勺翻锅的大手,此刻正灵巧地转动着树枝。鸡皮在高温下渐渐泛起诱人的焦糖色,晶莹的油脂不断渗出,滴落在炭火上,发出"滋滋"的声响,腾起一阵带着肉香的青烟。
"尝尝这个。"傻柱从怀里掏出个小纸包,神秘兮兮地撒了些粉末在鸡肉上。顿时,一股混合着花椒、八角的辛香随着热气蒸腾而起,霸道地钻进鼻腔。
刘光天接过递来的鸡腿,指尖立刻感受到酥脆外皮传来的热度。咬下去的瞬间,先是听到"咔嚓"一声脆响,接着滚烫的肉汁就在口腔里爆开。鸡肉鲜嫩得不可思议,外酥里嫩的口感层次分明,傻柱特制的香料更将野味特有的鲜美激发到了极致。
"怎么样?"傻柱得意地挑眉,火光映照下,他额头上的汗珠闪闪发亮。
刘光天没说话,只是又狠狠咬了一大口,鼓着腮帮子竖起大拇指。这手艺,不愧是轧钢厂食堂的台柱子。野鸡肉本就比家养的紧实,能在野外条件下烤得如此恰到好处,火候的掌控简直妙到毫巅。鸡骨头缝里的肉都入味三分,连骨髓都透着香气。带傻柱来打猎真心没错,刘光天心道。
夜风掠过林梢,却吹不散这令人沉醉的肉香。两只野鸡很快就被消灭得只剩骨架,连关节处的脆骨都被嚼得干干净净。
篝火渐熄,最后一丝青烟消散在微凉的夜风中。刘光天起身踩灭余烬,打量四周地形,很快选定了一处背风的岩壁凹陷。
"就这儿吧。"他拍了拍身旁平整的岩石,"地势高,视野开阔,有情况一眼就能看见。"
傻柱抱着短刀蜷缩在干燥的落叶堆上,听着远处偶尔传来的夜枭啼鸣,眼皮越来越沉。半梦半醒间,他恍惚看见刘光天依然保持着抱膝而坐的姿势,那双眼睛在黑暗中亮得出奇,像极了守夜的孤狼。
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林间的晨雾还未散尽,刘光天就轻轻踢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