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的光泽。傻柱特地请来了同门师兄弟掌勺。
临时搭建的灶台旁,大师兄正抡着铁勺试火候,锅里"滋啦"作响,葱姜的香气直往人鼻子里钻。他往锅里倒了勺油,火苗"腾"地蹿起老高。
水龙头边上,几个大妈围坐着忙活。二大妈麻利地掐着豆角,三大妈则把洗好的茄子码得整整齐齐。她们的说笑声混着"哗哗"的水声,惊得槐树上的麻雀扑棱棱飞走。
新房那边,何雨水正踮着脚往窗户上贴"囍"字。昨晚特意从学校赶回来的她,这会儿跟秦淮茹忙得额头冒汗。"左边再高点儿,"秦淮茹退后两步端详着,"对,就这样!"
三大爷闫富贵端坐在账桌前,老花镜架在鼻尖上。他面前摆着本大红礼簿,正一笔一划地登记:"许大茂,礼金五元"钢笔尖在纸上划出沙沙的响声,时不时还要蘸蘸墨水。
“解放,你去门口看看,怎么还没接回来”闫富贵看了看在一边无所事事的二儿子的。
“好咧”,话音没落,棒梗和念军几个小孩子就冲了过来,边跑边喊“新娘子来啦, 新娘子来啦”。
随后众人来到了中院,中院里顿时热闹得像开了锅。新娘子穿着红呢子外套,踩着锃亮的黑皮鞋,在众人的簇拥下慢慢走来。她辫梢上系的红头绳在阳光下格外鲜艳。
"快看快看!"棒梗挤在最前面,指着新娘子手里捧着的搪瓷盆直嚷嚷。盆里装满了喜糖,上面还撒着鞭炮的红纸屑,像是铺了层红地毯。
傻柱跟在后面,脸上的笑容都快咧到耳朵根了。他那身中山装被挤得皱巴巴的,可胸前的红花却挺得笔直。
槐树上的麻雀被这热闹惊得扑棱棱飞起,三大爷赶紧上前,郑重其事地在礼簿上添了一笔:"吉时到,新人入席!"
"吉时已到——开席喽!"
随着大师兄一声洪亮的吆喝,中院顿时沸腾起来。八仙桌上的碗筷"叮叮当当"地摆开,蒸腾的热气混着菜香在院子里弥漫。傻柱的几个师兄弟端着大托盘穿梭在席间,刚出锅的红烧肉油亮亮地颤动着,淋了香油的白斩鸡泛着诱人的光泽。
"来来来,都坐好喽!"二大爷站在主桌前招呼着,手里端着个搪瓷茶缸,里头盛满了散装白酒。
新娘子被安排在了主桌正位,几个大妈围着她不住地打量——红呢子外套的针脚、黑皮鞋的款式、腕上锃亮的上海表,都是她们啧啧称赞的话题。三大妈偷偷捏了捏新娘子的衣角,小声对二大妈嘀咕:"这料子,得是百货大楼的高级货..."
贾张氏独占着八仙桌一角,面前的红烧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