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我们呢?还在为了几条街的粉档、几间夜总会的看场权,和o记斗得你死我活,为了码头那点走私利润打得头破血流。”豪哥的语气里充满了荒谬感,“现在回头看,我们争抢的那点东西,恐怕还不如他这罂粟田里一亩地的收成值钱。”
“也就红鬼那个扑街,”丧彪的语气说不清是羡慕还是讽刺,“当年和忠义去伏击天哥,因祸得福,捡回一条命,也捡到了一个当‘狗’的机会。现在想想,能给他当狗,替他在港岛打理那些明面上不方便出面的‘小生意’,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福分。”
“我们?”豪哥最后看了一眼这片庞大的罪恶帝国,将烟头狠狠摁灭在竹栏上,“我们连当狗的资格,都差点没赶上。”
最后一句话落下,两人沉默地站在黑暗中,只剩下远处探照灯冰冷的光束,如同巨兽的眼睛,在这片姓“刘”的土地上往复巡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