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骇地意识到:
华兴的防御绝非虚弱,而是精准的诱敌深入。
对方的目标从来不是在股价上硬碰硬,而是趁他主力尽出、后方空虚之际,直捣黄龙!
攻击他拥有实际控制权的核心产业,远比在公开市场比拼资金消耗更为致命。
华兴的“朋友们”,根本不屑于遵循华尔街的陈旧规则。
与此同时,伦敦的梅尔维尔爵士也陷入类似困境。
他的政治施压遭遇反噬,自身及盟友的丑闻被匿名寄至报社;
他做空华兴丽都的行动,亦被源源不断、不计成本的买盘力量瓦解,推高了自身融资成本却徒劳无功。
一周后,《金融时报》新头条易位:
《猎手反成猎物?华兴丽都股价稳守200港元,克莱德资本深陷多重危机》。
文章详尽分析了这场惊心动魄的资本攻防,指出华兴集团展现出“令人震惊的资本深度与全球资源调度能力”,
并暗示克莱德资本因其激进策略已身陷囹圄。
港岛,华兴集团顶层办公室。
刘光天看着屏幕上稳于205港元的华兴丽都股价,以及关于克莱德资本焦头烂额的新闻,端起紫砂杯,轻轻呷了一口温热的普洱。
加密专线响起,传来陈启明的声音:
“董事长,第一阶段目标达成。克莱德已深陷泥潭,下一步是继续施压,还是……?”
“启动‘收割’程序。目标:克莱德资本核心空头头寸。”
刘光天望向窗外,雨后天晴,维多利亚港波光粼粼,重现繁华:
“让所有人都看清楚,动了我的奶酪,会是什么下场。”
“明白。”
这场资本的世纪博弈,第一回合终了,攻守已然易形。
西方老牌财阀们精心构筑的围剿阵线,撞上的是一堵融汇了东方智慧与全球资本的、柔韧而坚不可摧的壁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