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励。
但是杨书记已经高傲习惯了，他并不在乎下属的感受，特别是当了书记之后。
杨书记这位前厂长不仅要管厂里的人，还要管厂里的事情。
从生产到技术，从后勤到安全，这些本应该分给三个厂长干的工作，杨书记都要过问。
当然，因为杨书记的原因，轧钢厂现在只有两个厂长，一正一副。
这种难看的吃相，几乎是不给别人留一点汤汤水水。
现在李怀德能够在厂里和他针锋相对，也是因为在杨书记的逼迫下，张厂长和李怀德联合起来。
尽管很多中层领导更加偏向杨书记，但两位厂长手里本来就有权力。
两人可不像刘建国的老岳父一样，空降过来一点基础都没有。
这些年，两方暗地里斗争，并没有流露到表面。
但是一月份的文件下发之后，上面冶金局斗争的也厉害，可以说自顾不暇，那边对于轧钢厂这边过问的就少了。
两方人马可以说是‘大展拳脚’，你今天挑我这边的刺，把谁谁下了。
我明天就找你这边的麻烦，把谁谁下了。
中层的动荡不断，使得轧钢厂的生产效率都下降了三成。
不过因为刘建国改造了设备，改动了炼钢方法，就算下降三成，这轧钢厂的生产效率也是冠绝整个四九城。
听着李怀德的讲述，刘建国脸色不由的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