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事情,对了,今天在家里吃饭吧,让你妈做好吃的庆祝一下。”
说是庆祝,但听起来语气和报丧的一样。
这种反应,娄晓娥就是脑子转弯再慢也知道这是遇到事情了。
当下直接使出撒娇大法,并且威胁要是不说,自己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你们的外孙可要受罪了。
这话一出,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无奈。
只得把家里遇到的事情说了一遍。
说来也是简单,其实65年之前,娄家还是过的风生水起。
借着李家捐献的风,政府对于资本家的态度友好了很多。
娄半城趁着这个功夫,在香江那边还将产业发展的有声有色。
但是65年一月份中央指定了23条之后,国内的红色资本家日子就难过了。
各种意义上的难过,政策不开门,什么都做不成。
而且私下里,一名和娄父相交甚好的官员隐晦的提醒过。
上面的风向要变,娄父需要早做打算。
娄父想要多了解一些情况,结果就是再也没见过这位好友。
那些以前和娄父谈笑风生的官员,也是在那一刻开始避娄父如蛇蝎。
娄父并非寻常人,从这一点已经判断出自己家肯定会大麻烦。
但是现在不是以前,他得不到任何消息,不知道该怎么判断?
更不知道该怎么做?
听完娄父的讲述,不知道为何。
许大茂忽然想起了三年前自己吹嘘的时候,刘建国脸上欲言又止的神色。
只是许大茂暂时没说这件事情,他准备回去问问情况。
毕竟娄父要是有事情,他也逃不脱。
两人是翁婿,一条船上的。
而且刘建国也说过,娶了资本家的闺女,以后可升不了职了。
似乎,这位住在一个院的邻居,很早之前就预料到了今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