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以后从乡下给解成娶一个媳妇。
他以后挣不了多少钱,得给他留点。”
闫富贵在屋里絮絮叨叨的,他不知道怎么了。
要是往常,他绝对不会说这些话的。
可是今天他就是想说,想多说说。
就好像害怕,害怕自己老伴再也听不见一样。
闫富贵的话还没说完,卧室的门被推开了。
只是进来的不是三大妈杨瑞华,而是易中海。
透过窗户投射进来的余烬,易中海和闫富贵两人都能看清楚对方的样子。
看着易中海,闫富贵勉强一笑,没有问为什么易中海在自己家。
他转过头,静静的看着外面快要落山的太阳。
隐约间闻到了一些不详的味道。
“老易,瑞华呢?”
闫富贵的声音有一些颤抖,他记忆还停留在昨天打盹的时候。
只是无论他怎么阻止,那沉寂的记忆总会不由自主的冒出来。
易中海没有回答闫富贵的问题,他心里有些难受,不知道怎么说。
气氛陷入了沉寂,闫富贵隐约听到了自己儿子和女儿的哭声。
沉默片刻后,闫富贵有些踉跄的从床上起来。
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他身体有些虚弱。
摸了摸头上的纱布,闫富贵知道在,合适易中海帮忙弄的。
“谢谢你啊,老易。”
“不用,我看你头流血,就...”
“谢谢你帮忙,要不然瑞华和解成说不定现在还没回家,我太累了,拉着他们到门口就没力气了。
钱,我回头给你。”
透过易中海与门框的间隙,闫富贵看到了一抹不祥的黑色。
“老闫,节哀。钱的事情不着急。”
“老易,这院里少了谁都不能少了你。”
闫富贵似乎恢复了些许力气,走到易中海身前,笑呵呵的道。
“唉,老闫,节哀,事情已经发生了,解旷解放还有解娣还小呢。”
“我知道,老易,我知道,我不会有事情的,我要撑着,这个家不能倒。”
说着,看着外面的两具棺材,喃喃道,
“我梦里看见瑞华了。
瑞华说我要好好的活着,三个孩子还得长大,以后还要娶媳妇嫁人。
我也看到解成了”
说到这,闫富贵的声音顿了一下,语气有些悲伤与低沉。
“他头破血流,恶狠狠的看着我。
说他这样都是我害的,要不是我,他现在肯定能找到一个好工作,找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