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了，总局一样不会给我们过审的。”
众人又沉默了。
在气氛将至冰点时，外面响起敲门声，有人过去开门。
“方老师？”
众人朝门口看过去，只见一道高大俊逸的身影走进来。
他神情平静，笑容温和。
“李导、文助理、各位，我来晚了。”
方暖暖站起来，“哥！”
李维惊讶，“方老弟，你咋来了？”
文眉则目光灼灼，眼睛亮了起来。
其他人似乎也被方城的淡定所感染，全都站了起来，脸色稍稍好看了些。
方城简单寒暄了两句，再次询问了事情的详细经过。
听完方暖暖和文眉的叙述，他问道：“老徐跟着赵长歌多久了？”
“三年，赵长歌火起来之后，他的公司就安排了老徐给他做经纪人，老徐在圈子里做了十多年，算是金牌经纪人了。”
文眉把老徐的情况说得很详细，方城对方暖暖问道：
“你看到黛黛从赵长歌的更衣室跑出来时，有没有注意到老徐在哪里？在做什么？”
方暖暖想了想道：“黛黛跑出来后，赵长歌也出来了，老徐是最后出来的，赵长歌很着急，老徐......”
方暖暖顿了顿，“老徐还挺冷静的，赵长歌一直在辩解，老徐没怎么说话。”
方城道：“所以在事发的第一时间，赵长歌在极力为自己辩解，而老徐作为金牌经纪人，却没有采取任何措施。”
“反而是在派出所里警察询问时，他才开口作证，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