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专门叫血伶人大师克朗尼解除了贝达小姐身上的特殊机械,才得以让对方配合宣传。
“绿了绿了,至高霸主绿了……”
没过多久,曼德拉精英小队又释放了一个巨型海报。
开始对至高霸主贴脸嘲讽。
这就是他们的作战任务,在任何至高霸主出现的区域,24小时不间断播放劲爆大喇叭,而且内容也会根据时间来轮换。
保证让吃瓜群众都能听到新鲜的。
维克特深深吸了一口气,封闭了自己的耳朵,不愿再听到任何相关的内容。
这位至高霸主痉挛般颤抖,指尖深深掐入掌心,然后脚步踉跄地走入了寝宫深处。
很快,阴影中传来金铁交鸣的脆响——那是特殊刑具碰撞时发出的颤音。
妖女侍妾们第一声尖叫刺穿帷幕时,像是生锈的利刃划破了绸缎,紧接着就是更凄厉的哀嚎,混合着骨骼被精密拆卸的碎裂声。
这些恐怖的交响曲,在阴暗的回廊里飘荡。
等这一切结束之后,至高霸主走出寝室、恢复了平静,这位存在喜欢用这样的方式来平复情绪。
王座大厅。
维克特到黑曜石雕琢的王座落座,漆黑的蛛丝斗篷如活物般垂落,旁边是数名匍匐的、缠着锁链的奴隶。
这位至高霸主恢复了往日的慵懒姿态、目光阴冷狡黠。
他一只手撑住下颌,另一只手的指尖以精确的节奏叩击扶手,幽绿色的火花随着敲击明灭闪烁。
宫殿上方的铁链森林倒吊着的无皮躯体扭曲挣扎,不时挤出一些哀嚎。
“我失态了……”
维克特在反省之前的行为:“或许是漫长的统治让我遗忘了——自己曾是奴隶的事实。
遗忘了我曾跪倒在贵族面前,咽下每一口混合着唾沫与讥笑的残羹。
遗忘了我在面对羞辱时的隐忍与清醒,将愤怒锻造成利刃刺向仇敌。
那时候的我从不畏惧任何的羞辱与可能面临的危险,因为我从来都在危险之中,从来如此。”
维克特猛然揪住一名奴隶的头发,然后扯开自己的衣领,强迫其仰视自己脖颈间狰狞的奴隶烙印。
无论换了多少具身体,他都刻意保留了这耻辱的烙印,以警醒自己。
维克特像是诉说一个故事:
“看看吧,这就是统治者们赐予我的烙印,但他们都死了,我这位奴隶活了下来。
我活过了大堕落,在这黑暗之城向上攀爬,每一步都在科摩罗的尖塔上刻下誓言:绝不让任何人再俯瞰我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