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推卸责任之外,再添加一丝穷横,如此一时间的祸患压了下去,但更可怕的劫难却在暗中滋生。长久下去,不是车夫为主人招惹官司,就是家门内乱,车夫弑主!”
“我抱着一片善意,却助长了恶果。”
“但我若是训斥,遇到脾气暴躁的车夫,煽风点火的贵人,反而会招惹人劫,若是位格压了他们一头,训之以‘法度’,自然能令其反省,这是大秦的办法,是威。而若是动用智慧,暗中引导,惩戒,令其醒悟,教之以‘道理’,这是道佛三教的风范,是德!”
“可威需要地位和力量,德需要道理和智慧……”
“如果没有力量和智慧,又能如何呢?”
“哦!还可以‘窝囊’,没钱没势,被他们欺负,用自己的委屈承担一切,我刚刚就有几分‘窝囊’了。”
“世间黔首,化解灾劫,厄运大部分并不是依靠智慧和力量,威和德,而是窝囊,委屈,忍让……这便是应劫三法,威、德和忍。”
“威仗之以力,德执之以智,忍只能放纵恶因的壮大,结成更大的恶果,就连忍了也未必能逃的开。”
“这三者之外,可还有其他的办法?”
邵永暂时还想不出来,但也不能坐视恶因壮大,便暗中转过去一丝晦气,想要提前引爆恶果。
那恶奴背了自家的主人离去,临走前还想强行让邵永买下自家破烂的马车。
但邵永只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着他们,看的那家主人心中发寒,暗暗扯着恶奴的袖子,他才作罢,得意洋洋的背着主人离去。
邵永一路历经劫数,揣摩命道的种种道理,不知不觉间来到了县衙判官司前。
却听到了恶奴在堂上大声道:“我是花钱买下了他的门轴去修我家主人的马车,岂料此人贪得无厌,收了我半钱银子还不够,硬说我是来偷他家的门轴的。大人,你可要明察!他不过是一九品破落之命,我主人却是七品命格的贵人,难道还会贪他这破门轴?”
喜在堂上冷冷道:“半钱天银?别说买下门轴了,便是买下他只有片瓦遮顶的破落阴宅都绰绰有余。你为何多付如此多的银钱?”
恶奴得意洋洋道:“我家老爷别的没有,就是有钱!”
他手中抛出两枚天银,笑道:“大人且看,咱出门随身都带着二钱银子,这一钱中间绞了一半,便是给他的。”
那穷苦之鬼叫屈道:“大人冤枉啊!”
喜一拍惊堂木,道:“既是绞了银子,必有银剪和金称,尔等速速交代,绞银子的剪刀和称银子的小称何在?”
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