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何曾为她想过一分一毫!”
毫不客气的斥骂,像巴掌一样扇在宋时律的脸上,火辣辣地疼。
他垂下头,连一丝反驳的力气都没有。
“我不希望在我对象身边,再看到你。如果你真的这么闲,总有时间来纠缠我的对象。我不介意,让你忙起来。”
顾庭樾警告完,就发动了车子,离开了。
吉普车卷起一阵尘土,从宋时律面前呼啸而过,很快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宋时律独自站在原地,低着头,肩膀垮塌下来,像一尊被风雨侵蚀的石像。
他只是想看看月宁而已。
顾庭樾开着车,离开很远,脸上的表情没有半分缓和。
宋时律总在程月宁身边晃,却时时刻刻膈应着人。
他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他绝不容许程月宁再被这个人,牵扯进任何流言蜚语之中!
他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
“是我。找个人去西北农场,找到一个叫李桂芝的人。安排一下,让她腿摔断,让她没办法继续劳动,必须被送回去。”
电话那头的人没有多问,只沉声应下。
“好。”
挂断电话,顾庭樾脸上的冷意才缓缓散去。
宋时律不是很闲吗,只要他没空,就不会再去找月宁了。
不出三天,一封加急电报就送到了宋时律所在的部队。
宋时律的母亲李桂芝,在农场劳动时,不慎从草垛上滑下来,摔断了左腿。
因为伤势严重,且年岁已大,农场方面决定,让她提前结束改造,由家人接回。
宋时律是个孝顺的人,他拿着电报,急出了一头冷汗。
他立刻请了假,赶到火车站,赶到农场。
李桂芝的左腿打着平板,在农场改造这几个月吃尽苦头,人瘦了一大圈,脸上的皮肤被风吹得又黑又糙。
她的眼神里再也没有了从前的精明算计,只剩下满满的怨气和戾气。
她一看到宋时律,她的眼泪就下来了,抓着儿子的手不放,又哭又骂。
“我的儿啊!妈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那不是人待的地方啊!”
宋时律一看到她这个样子,更是心疼不已。
“妈,你怎么瘦了这么多,腿伤的怎么样?”
他最后一句话是对农场的管理者说的。
杨场长眸色深沉,往宋母腿上扫了一眼,“老人家年纪大了,得好好救治养伤,要不然容易落下病根儿。”
宋时律听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