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心虚的印象。
没有问对自己抱有善意的黎明教会那位，因为这样很容易让2位大佬的立场错位。
虽然2人不会因为他而互相针对，但他的心思却会被解读成“挑拨”。
一句简单的问话就避开所有坑，这些“挑眉者”虽然能解读出来，却自问没有他这么快的反应。
2位女士都忍不住重新审视他一番。
火神教会那位的视线在他的头发上停顿片刻。
之前虽然看到了但并没在意，现在稍稍入眼了。
“解释一下吧，免得他们误会。”淡淡说道。
“首先，我不知道他从哪里看出我在划水，我想和我同行的成员应该更有发言权。”亚特说道。
辩论嘛，他熟！
“我可以证明，他出力很大！”唐娜·莫顿最先站了出来。
贝弗利·哈代只能跟上。
然后是阴影教会的迪伦·费尔顿、克里斯汀·卡特、帕特里夏·兰伯特等人。
之前和唐娜·莫顿、迪伦·费尔顿同行的那些成员一看，得，我也站出来吧。
最后是桑德拉、亚姆·劳埃德、扎卡里·坎伯兰、杰罗姆·蒙德等人。
他们出头，自然就会带动各自圈子的成员一起。
就连伊尔玛都站了出来！
乌压压站出来足足7成之多！
发问的那位，表情一言难尽，脸颊胀红，双眼怒睁，却又找不到宣泄愤怒的目标，就像是人生第一次尿床却被母亲当着小伙伴的面讲了出来。
固然生气，但能对母亲宣泄愤怒吗？
同样，他也不能、或者说不敢向这么多人表达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