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高级小区,不是村里,你嚷着个大嗓门,就觉得自己有理!?”
“什么叫我卷走了,所有征收款!?徐玉兰,怎么说,你也不是大字不识的村妇,我们早就离婚了,我得的全是划在我户头下的钱。”
“盛常阳,你不怕被雷劈死吗?说话要讲良心,我们是因为什么离婚的,不是你要多分钱吗?盛常阳……”徐玉兰反驳,怒斥。
“所以,你也是答应的啊,我拿着属于我的钱,跟余梅与我的女儿眠眠,在这儿定居,不是应该的吗?我哪管你跟盛烟怎么办?她是给你的,是你的责任,不是我的。”
“还有,徐玉兰,一年回家我才几次啊,你说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就是我的吗?别来胡搅蛮缠了,我们已经离婚了。你管不了我,我也没犯罪!”
盛常阳的嘴脸,丑陋又狰狞。
徐玉兰当即瘫软在上,她心里其实很清楚,只是不愿去相信。
不到四十的人生,既然会被盛常阳算计。
盛眠就大盛烟一个月。
也就是说,在他跟她领证前,他跟余梅早就在一起了。
他只是因为她在村里,能免费帮忙照顾他的父母,才娶了她。
哈哈哈……这十几年,她操持着他那不好伺候的爸妈,还得自己赚钱养他们的女儿,以及安排盛家所有事。
他就在外逍遥快活。
那叫余梅的,跟她同龄,徐玉兰看着她时髦的打扮,被男人精心呵护的皮肤,恍然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子。
她大出血了。
盛烟被吓坏了,“妈!!”
这一天,盛烟眼前,一直被盛常阳编织的,自己有过的温馨家庭,彻底粉粹。
村里出来打工的叔叔伯伯的孩子们说,她爸在外面还有一个家,成为了现实。
然而,这些都还不致命,徐玉兰需剥妇,盛烟从母亲身上拿的钱不够,然后,医院让交钱,她让医生先救人,马上去找钱。
结果,盛常阳说,“烟烟,想要钱啊,可以啊,你马上高考了,眠眠也要高考,只要你替考,爸爸给你钱,即便不会多,但不会让你妈丢命。”
然后,盛烟遭到前所未有的羞辱跟打击。
徐玉兰跳楼了。
留了份遗书,从天台跳了下去,她是带着豆丁一起的,可最后的最后,她还是没带豆丁走。
徐玉兰认为,她无脸活在世上,让盛常阳拿她继续威胁她,她走了,她也会轻松点。
可徐玉兰却不知,她就这么走了,盛烟怎么可能轻松?
她要养豆丁,要告盛常阳,要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