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莉打了电话,问她今天能不能方便或者帮她看房,结果,牛莉却寻求她的帮助。
“烟烟,你打电话过来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只有你能靠的住。宝贝儿,来警局捞我一下,老娘真是打了八辈子血霉,被查房了。”
盛烟瞳孔猛地一缩,连牛莉也连累了?
盛烟心里的不安越发强烈,恰时,通话的手机,备注梅姐来电。
盛烟让牛莉告诉她地址,捎会她过来,就接听梅姐的电话。
“盛烟,昨天调班,你没遭惹经理吧?”
梅姐是清洁工的领班,四十多岁,盛烟跟她孩子差不多大,她对盛烟,也是额外的关照,但怎么也没想到,刚安排好今天班次,经理就叫她到办公室。
说盛烟被解雇了,因为高级酒店清洁工,不是临时工,酒店愿意给三倍赔偿,钱已通知财务,打到盛烟工资卡上,让她通知盛烟。
盛烟情绪即便在稳,也还是想哭,这就是她抵抗不了的权势。
有权有钱的确没什么了不起,但没权没钱,才是最最可悲。
盛烟忍着喉咙的酸涩道,“梅姐,这段时间,谢谢你的照顾。等我安定后,在去看你。”
盛烟能告诉梅姐,她被势力打压了吗?
就像她背着豆丁状告盛朝阳,被教训,被恐吓,被撵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