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老末说,大哥,算是小弟求你,你要是有难,也求我一次,就是死了,也值了。
老斑鸠哈哈大笑,拿张白纸,把自己的手指头划开,滴血之后说,我不会写字呀,你这说的,也无凭无据,咋办?想了一想,伸头,用嘴唇添了滴血,居然印出一只老鹰的嘴来。李老末震惊了,看着说,像,太像了,大哥还有这一手,真不简单。拿来,我还抢一次。居然把那张印着血印的白纸拿去了。
老斑鸠说,李老末,见到这个,必定放人。与李老末打交道,一个字:屁!
啥意思?
就是放了。
两个人哈哈大笑。
分手了,周维炯带他们去了豁儿岭,见李老末,拿出血印的白纸。
李老末却翻脸不认人,哈哈大笑,随即掏出了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