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不知道,现在,发生了一些变化,一时半会儿跟你解释不清。你先进去吧,周师长,不,周团长等着呢。
周团长?咋混的,咋混着混着还降了呢,吴传颂似乎想不通,走着摸着头捣鼓着说,哎,真是罐里的王八,越养越缩,还不如俺老吴活得自在呀。
说着说着,一推门,进屋,见俩人,瞅瞅这个,又瞅瞅那个,不说话。
周维炯说,老吴,有事儿?
吴传颂又看看刘英,似乎不大方便说。
刘师长没到你那地方去?周维炯说,也是的,你那地方隔着笔架山,顾敬之设有关卡,刘师长恐怕不方便去。
去了,我吴传颂是大老粗,记性不好,记不得,见着面熟,不敢认。
这位是刘英刘师长,周维炯不得不又介绍一遍。
吴传颂哼了一声说,抢俺大哥位置,还让我喊师长,好意思吗?我不喊。
你呀你,咋跟小孩样呢,还是党员呢,土匪习气就是改不了,周维炯说,我问你,为何参加gcd?
gcd能为百姓好。
这不就完了,师长,是gcd的师长,能为老百姓好,谁做师长不是做?
那,大哥犯错了?
我犯啥错?
我在余子店都听说了,准备带着我儿子下山,问问这个人呢。都说大哥你被他气晕乎了,整天弄个烧酒烧着,不是打人就是骂人,战士背后都说你的不是,我担心。但是,这个家伙却不请自到,我真想拿枪把他干掉,可儿子不同意,说我就是过嘴瘾,真要是拿枪,还没扣扳机,自己就闭眼睛捂耳朵。唉,老了,没那个能力我也就不逞能了。可是,没想到在这里,又见到他了,憋屈。大哥,你咋还跟他谈话呢?真是没吊骨气!
去去去,啥吊骨气,这跟骨气有啥关系?我说老吴呀,在山里打游击,土匪习气还没有改掉,是吗?周维炯站起来说,你个熊样,不训斥你就上天,俗语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
刘英也笑了,指着对面说,坐着说,一路上,风尘仆仆,也累了,顺子,给吴队长倒杯水来。
我自己带着呢。说着,一边坐下一边从身上取下一个用油皮纸缝好的水袋,拔掉塞子,咕嘟喝了两口说,别猫哭耗子假惺惺的,你都把大哥降职了,我这个队长,你说,撸掉不撸掉?
周维炯瞅着说,老吴,吃错药了?刘英师长来这里,是中央决定的。中央,你懂不懂?再说了,刘师长是黄埔的,读过许多书,比我懂得道理多,又懂军事,到我们这里当师长,是来领导我们,我们应该高兴才对;至于你说的